。”霍朗怕她真恼,停下动作认真道,“队长没跟你说吗?兔子淹了窝,所以……”
“所以正好被你给撞上了,然后母兔受了惊吓,正面上演了一处‘守株待兔’?”
司宁宁口吻不善,霍朗张口想解释,抬眼对上那眉眼含笑的脸,话语又咽了回去。
霍朗了然了。
这狡猾的姑娘,哪里是真的生气?
这是在诈他啊……
霍朗停下动作,就这么岔着腿,一双桃花眸沉沉直愣愣地盯着司宁宁,颇有些不满罢工的韵味在其中。
司宁宁眼眸圆睁,故作阴阳怪气道:“怎么?就兴你总是藏着掖着,还不兴别人逗逗你了?”
“我没说这话,你别给我整活儿。”霍朗一瞬间词穷,再度开口手里活儿也恢复了进展。
司宁宁眯眼“哼哼”笑了两声,心里大致清楚前因后果是。
可清楚归清楚,她嘴上还是念叨了两句:“下回类似这种事,你能不能事先跟我说一声?”
“说那么多做什么?”霍朗神色凛然,手下有板有眼地忙活,轻薄唇瓣却是上下张合两下,反问司宁宁,“做就做了,还一定要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
“这怎么能是宣扬……这回是我事先跟你提的,所以我心里有数。那下回我不知道呢?我连你帮我都不知道,那怎么谢你?”司宁宁弯月眉矛盾皱起,很不认可霍朗的说法。
可霍朗接下来的话一句话,让她紧蹙的眉头愣愣舒展,连带一双清凉鹿眸都睁得圆溜溜的。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图你的一句‘谢谢’。”
“什么?”
话一出口,霍朗就意识到了不对味。
他性感喉结滚动一下,深邃眉骨微挑,迟疑抬眼去看司宁宁,果然在那张如春日桃花般艳丽的面容上,看见了怔然之色。
“别闹了。”
“谁闹了?”
霍朗手里柴刀有一下没一下劈着竹篾,眼瞅着司宁宁弯月眉又不悦的皱了起,他默了默,轻薄唇瓣轻轻张合:“昨夜下了雨,山里有菌子冒头,你……”
司宁宁手里小兔子忽然蹦跶一下,一时没抓住就让兔子跳出了掌心,正着急,还是霍朗及时揪住了兔子耳朵,将兔子重新放回她手里,“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