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噢,是吗,那这么多年对他不管不顾,也是你们为人父母的本分?”姜折笑着嘲讽过去。
秦厉和卫洺兰低头不语。
这是一层他们一直以来没有直面的话题。
秦景琛从来不抱怨,秦老夫人也不干涉他们的决定,以至于从来没有人,在他们面前大声讨论过这个问题,直接斥责他们的错误做法。
唯有姜折。
“秦景琛小时候不需要父母吗?他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他十几岁就接手秦家家业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面对着姜折的咄咄逼人,卫洺兰不再辩解。
她眼里也有伤痛,脸上的表情无处安放。
“今天这些话,我当没有听到,也希望秦景琛不要听到。再见。”
姜折今天说了挺多话,已经有些累了。
她摸出两粒口香糖塞进口里,转身离开。
“姜折!秦括的脑细胞,请你务必转交给我们。”
卫洺兰发出最后的请求。
姜折唇角牵扯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没有回应。
卫洺兰担忧地看一眼秦厉,秦厉低声叹息,却没有再说话。
……
封野听秦景琛的安排,去医院准备做手术的病房。
“所以是再一次的心理治疗吗?”秦河问封野。
“应该是。”封野点头,“早知道嫂子就是当初那位心理医生,也不用费这么大工夫了。”
两人并不知道秦景琛的身体里,副人格早已经完全消失的事情。
对秦括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姜折回到公寓,秦景琛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回来,他眸底有一闪而过的光芒。
姜折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抬头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
“没发烧没什么大问题,筹备一下过两天就可以手术了。”姜折收回手,“给你们秦爷好好补补,身体太虚可不能做手术。”
这话是对旁边的秦海说的。
秦海也觉得从昨天开始,秦景琛的脸色就有点过于难看了。
“我回一趟锦城,回头再说手术的事情。”姜折站起来。
手腕微微一紧,被秦景琛抓住。
“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