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还没喝交杯酒,流程还没走完。”
依旧不应。
“外面的凤凰几时歇?会不会唱累了?这、这烛台能烧多久啊?”
“……”
“……那个被子,最后选的百子图还是鸳鸯戏水?”
“……”
“今天那个酥饼挺好吃的,但是、但是,”身后那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说到最后已经快神志不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还是桂花酥好吃些,我喜欢用新鲜桂花,带露珠的那种,做好以后可以撒上白芝麻,我师父说会更香……”
脑袋烧得快裂开,她稀里糊涂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圈,从桂花酥讲到老马爱吃什么味的饲料,讲到最后自己都绕混了。正又背到观苍山的规训时,严焰猛地把她掰过来:“我想要什么,你不明白吗?”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他火热坚硬的躯体压迫感十足地压下来。她疯狂地挣脱起来:“放开!放开!”
严焰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江南渊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已经被被酒水和触摸交织起来爱意的烧得找不着北,满脑子只有把天上明月拉进泥污里纠缠撕咬的刺激和快感,大脑里的每个神经都在此刻异常兴奋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撕开她最外层的霞帔,动作越发粗鲁蛮狠!江南渊感觉快缺氧了,一个字都喊不出,残留的意识催促她迅速地抽出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动!”
严焰抬起头来,赤红的眼睛里搅动着迷蒙的阴鸷,眯起眼睛盯着她。
江南渊张嘴的时候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颤抖成这样:“快点放开我。”
严焰凝视着她,缓缓笑起来。
江南渊握紧了匕首,贴住了他的血管,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正要出口威胁,匕首就被他一掌打飞了。
江南渊大惊失色,伸手想擒他的脖子,不料他迅速弓起身,强势地将她两只胳膊举国头顶摁在床上,整个人压下来:“雕虫小技。”
江南渊两只胳膊顿时像断了一样疼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难受得说不动话,咬牙哽声道:“我不愿。”
“由不得你。”他嗓音沉沉,手指游走在她腰际,扯住了金色丝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