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看过你一眼。你把她当徒弟,却不知道她还认不认你。”
江南渊嘴唇微微一颤。
苍鹤扯起嘴角冷笑道:“我与我徒儿感情如何,轮得到你多嘴?你怕不是看到我徒弟这样有出息,妒火攻心吧?”
梅宗赶紧出来打圆场:“二位别吵了,眼下事情还没解决,我们先说正事!说正事!”
司刻悬甩袖傲慢道:“我倒是在说正事,苍大宗主非要出来维护一个早就不是他徒弟的女娃,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护短,知道的还不可劲笑话?”
江南渊见他这般羞辱,再也忍不住:“你……”
“江南渊,你别急着反驳。”司刻悬道,“你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且不说手里这封信是不是你亲手所写,刚刚台下可是明明白白地都听到了,说是你昨夜将人拖到梅大家长门前的,眼下又死死护着这人,动机实在叫人疑虑。老百姓的话还能有假?你总不能说是他们故意要陷害你?”
江南渊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既然如此,你叫那几人上来与我对峙。”
司刻悬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都这样说了,这几人要是不顺着你说,指不定要被你怎么针对呢。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江南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般横加阻拦又是安的什么心!?”
台上的几位长老厉声道:“江南渊,你眼里还有没有尊长了?怎么能这样和前辈说话?”
江南渊只觉得他们惊人得愚昧,这种时候还要来跟她讨论长幼尊卑:“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抓来的,信不是我写的,但是恶从口出,希望诸位说话之前都过一遍脑子。”
嘉厝气得发抖:“毛头小儿,竟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毫无教养可言!”
司刻悬显露出赞同的神情来:“我早就说过,乡野出身的野丫头,劣性难琢。”
听到这一句,苍鹤怒火攻心,刚要开口就咳了口血出来,差点一头栽倒:“你……”
“师父!”
“大宗主!”
江南渊脸色惨白,连忙扶住他,朝台下急切地喊道:“快来人!把师父带回去!”
一众师兄弟蜂拥而来,生拉硬拖把苍鹤拉回去,苍鹤剧烈地喘着气,望着江南渊,伸手想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