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千万箭矢火药都砸不出一点点裂缝来。”
“那要是不拿做结界呢?”
“那就是攻击法阵了。只要是敌人进了这阵,漫天飞箭,天降火球,万里雷霆,够死上一千回了!”
“神乎其神!但这阵法要去哪里寻呢?”
“诸位,不必寻,”梅宗叹了口气道,“这阵法的残卷就躺在我天魔台的藏书阁里。只不过略带邪气,百年来都没拿出来用过,这才说是失传了。”
“哎呀,有这好东西不早说!既然真这么厉害,我们从各大门派挑出一千来个弟子来,直接开阵不就好了!”
“可是梅大家长说残卷带了邪气……”
“邪气?什么失传的功法不带点邪气?要是不带点邪气我都不好意思说它失传了!”
“是啊,何况我们修真界那么多修士,想把这点邪气压下去还不容易?”
“我觉得还是谨慎为上,不要因小失大……”
“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要是怕的话就滚回自家门派里去,不要来参加仙誓大会了!”
“你怎么说话的?刚刚那个百家为盟的血白滴了?大敌当前,你不要在这搞分裂!”
“我搞分裂?是我不想去吗?明明是你们有些人畏首畏尾,胆小如鼠!严焰还没打过来就被吓破了胆!”
“你大胆!你勇敢!你哪来的优越感?就你这种什么事情只会闷头冲的愣头青往往死得最快!”
一时间挤在大殿里的一众修士再次喧哗起来,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梅宗擦着汗,焦头烂额地左右劝阻,手帕都要拧出水了。司刻悬靠在一旁漠不关心地看着,时不时嗤笑一声,好像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飞雪宗宗主褚容则皱着眉,脸色很差,感觉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
江南渊突然发觉,仙门也就这样。
危险来临的时候,做不到退让,做不到妥协,永远沉浸在一家独大的幻想中,目中无人,嚣张自负,不自知。
一些脾气好的门派长老出来劝架,好一点的被推出包围圈,差一点的直接被迫加入战局,此时战火横飞,互不相让,嗡嗡嗡成一团。
太吵了。
乱哄哄的噪声充斥着耳膜,江南渊往后退了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