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姐姐建一座道观呢!”
江南渊瞪大了眼:“建这个做什么?可别!”
“一定要建的,姐姐。我这一路上看到过好多座道观呢,都是为姐姐建的。”
孩子们笑嘻嘻地离开之后,江南渊摩挲着手里的小人像,还在发懵:“给我建道观?没必要啊。”
日暮时分时,江南渊砍着砍着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打猎,晚饭要没着落了,连忙回山洞取了惊鸿,往外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天没见到严焰。
虽然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很让人不愉快,但严焰本意也只是在乎她的伤势罢了,她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便朝阿满询问了一番。
阿满正忙着把能做柴火的树木枝干往山洞里运,怀里已经抱了慢慢一堆,把脑袋都遮住了。他费力地探了一点头出来:“什么严焰?”
江南渊解释道:“就是那个红眼睛的。他这么一天没见到影儿?”
阿满大惊:“谁得害眼病了!?”
江南渊心想阿满天天这么忙,没注意到他的殊瞳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又道:“就是昨天和我一起去捕猎的那个男人,他怎么不见了?”
阿满莫名其妙:“南渊阁下,昨天你是一个人去捕猎的。”
江南渊一愣,立即否认:“不可能。昨天他撑着一袖子的东西回来的,里面还有你要的药材,你记不得了?”
阿满皱起了眉,回想了一下:“没有啊,那一大堆东西都是你自己抱回来的。南渊阁下,你是不是出现什么幻觉了?”
江南渊心跳逐渐快起来,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他昨晚还找你要地榆和黄连的……”她赶紧扯了点衣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锁骨处的烧痕,只见绿色的汁液还凝固在伤口上,她连忙道,“没错的,这是他给我上的药。你仔细想想!”
阿满担忧地看着她:“南渊阁下,这是您自己来找我要的药材,还是我帮您碾碎的。这个伤……应该是您自己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