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师兄说书的时候听得多了,下了山又听一些大老粗说,耳濡目染地在脑海里自动喊了出来。此时此刻她忍不住要感谢这世间的粗言鄙词,不然还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什么样的话能这么有力度!
她防备地盯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严焰笑道:“不要喊,否则我刚刚说的……可就不作数了。”
江南渊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来。严焰见她同意了,缓缓松开了手,扯下她的一点衣襟,在她烧伤的锁骨处涂抹上药。
他低着头,手脚很轻,江南渊很少见他这么认真的模样,好像在对待自己珍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
这人过于小心,感觉怕弄疼了她似的。江南渊忍不住道:“你快点。”
严焰低声道:“不行,会疼的。”
江南渊满头黑线:“这都昨天受的伤了,早就不疼了!你快点行不行!?”
严焰说了句“怎么可能不疼”,又自顾自墨迹了好一会儿,江南渊实在忍不住了,就要破口大骂时,严焰把她的衣襟合上了,抬头看她。
江南渊瞪着他:“让开。”
严焰不快道:“我这般伺候你,你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江南渊皮笑肉不笑:“老子脸皮厚。”
严焰忍俊不禁,慢慢松开了压她的腿,又不动了。
在江南渊爆发之前,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江南渊,我警告你,你这幅身体迟早是属于我的,你要是不好好爱惜它,我要让你吃苦头的。”
他起了一点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破口大骂之前,极轻地笑道:“……再次见面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江南渊从这一句后就失去了意识,再一睁眼天就亮了。
那时早已过了辰时,一众人都起来干活了,她却一点都没察觉,睡得几乎昏死。
她猛地跳起身来,左右看看,没见到严焰的身影。
阿满见她醒了,上前打招呼:“南渊阁下,睡得可好?”
江南渊懵神:“你们都砍起树来了?怎么不喊我?”
阿满体贴道:“你最近太辛苦了,大伙儿想让你多休息一下,就没喊你了。”
江南渊感动道:“有心了。走吧,我们去看看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