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还有那什么,玉盘珍馐!”
“豁呀!雪山梅、蜜饯青梅、糖蒸酥酪……你这日子过得好生舒坦,只需躺着就有美食送到嘴边上。”
“是啊,我们今日准备去西山摘葡萄,这下好了,又有一大半要进你嘴里!”
“不劳而获!不劳而获!下次不如让我也受次罚,享受享受这待遇!”
江南渊皮笑肉不笑:“的确,该让你们尝一尝被鞭子甩个皮拉肉的滋味,再听你们说这话也不迟。”
众弟子回想起来她那天凄凄惨惨浑身浴血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敛了神色。
江南渊:“风师兄,你要走了吗?”
风泽杳本已转过了身,打算不动声色地离开,不料被她喊住了,当下青筋直跳,也只能回道:“嗯。”
“师兄明日还来不来?”
风泽杳很想说不来,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继续道:“来吧,师父一大把年纪了,不好老叫他去喊你。”
这意思分明是,你要是不来,我就和师父告状。
要不是风泽杳涵养好,估计就要破口大骂了。他想说点不客气的话来,可以一转头就对上江南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半晌只好生硬地转回头,又硬邦邦地道了句“知道了”。
待风泽杳走后,食盒里的糕点顿时风卷残云般被师兄弟们抢光了,按平时江南渊肯定是要拖着病躯也要跟他们虎口谋食一番,这次居然毫不在意,靠在床板上看着他们饿虎扑食,悠哉悠哉:“你们慢慢抢,反正风师兄明日也会给我送的。”
风泽杳是个信守承诺的,说来就一定会来,所以江南渊后一日等到了日薄西山之际还没有等来他的时候,也不急躁,就躺下小憩了一会儿。
这一觉睡得有点沉,昏昏沉沉地睁眼的时候,身边竟站了一人,背对日光,修长的影子落在她身上。
那人比起平时与她说话时的模样要温和许多,眉目舒展,嘴角的弧度也没有崩得那么紧,被从身后透进的光环绕一身的时候,温柔得叫人心动。
江南渊却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无量经”,语无伦次道:“你、你翻我书做什么!”
风泽杳短暂的地一愣,神色恢复如常:“你睡觉不老实,又是蹬腿又是梦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