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来咯
子岚:“你去寻?你怎么寻?你这伤这么严重,根本走不动路的!要道谢的话还是等伤好了吧!再说风师弟向来孤僻,肯定不稀罕你这一声道谢的,你不如少去讨嫌。”
江南渊急急地又往前跑了两步:“你们不知道,我这师兄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是来看望我的!我可不能让他白跑!”
众弟子奇道:“你说这话,显得你们多熟一样。你们难道不是素未谋面?”
江南渊:“非也!去年我和风师兄一道在吴老先生家听了两个月的学。”
子岚:“我竟忘了还有这茬。但是一起听学又如何,你那么闹,他指定是不理你的。”
江南渊:“瞎说!风师兄待我可好了!”
言罢又要追,被众弟子拦住:“他速度快得很,刚刚一溜烟就不见了,你追不上的。何况你俩住得那么近,踏过界溪就到他的听雨峰了,想道谢不是轻而易举?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了。”
江南渊哀嚎道:“我已经好久没见我师兄了,实在是想念得紧呀!”
子岚凉凉道:“你想个屁,是想热脸贴冷屁股吧?我就不信他愿意理你。”
江南渊:“杀人诛心!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风师兄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不近人情!”
“不是不相信风师弟,是不相信你。”子岚毫不留情,“你性子太野了,他又是个极其内敛的,定然是受不了你的脾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这个‘分’分的不是脾性,而是品性。嘶,”江南渊龇牙咧嘴起来,“哎呀,还真有点疼。不跟你们废话了,回去抹药了。”
没想到回去一躺下,还真不太起得来。也不算躺,应该算是趴,红姑姑在她背上揉着清凉的膏体,看着她满背的伤痕叹了口气:“阿渊啊,你这新伤旧伤叠在一起,实在是叫人心疼得紧。以后少惹点事儿行不行?你看这疤痕,多数是消不去的。”
江南渊心想,她以往的时候比现在玩得更疯,时常在山野冰窟里摸爬打滚,爹娘也从没说过她,现在只不过山上的戒律多了,她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被罚反而成了家常便饭。但这话是不能说的,于是笑嘻嘻地应道:“每次受伤都是红姑姑给我抹药,我想多见姑姑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