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朝正在喝酒的师父不断打着手势。苍鹤老半天才看到她,走过来低声喝道:“你跑哪里去了?半天看不见人影!”
江南渊嘻嘻道:“师父,我去挖地豆了,晚上给你当下酒菜!”
苍鹤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没你事了!刚刚你师兄来过了。”
江南渊大惊:“没我事了?”
“你去灶房把大锅盖子掀开,里面都是你的。”苍鹤道,“你师兄刚走不久,不然你俩倒是可以见一面。”
“风师兄?”
“就是那个小兔崽子,”苍鹤咬牙切齿,“天天在听雨峰待着也不出来,喊也得喊个半天,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他这么一个徒弟了!”
江南渊:“我在观苍山待了这么多年,真真是从来没见过我这个师兄。”
苍鹤皮笑肉不笑:“快了。明年你们一起去听学,你可以试试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
江南渊:“我不怕贴冷屁股。”
江南渊去灶房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后院,与其说是后院,倒不如说是一座百花园。此处青藤翠蔓,参差披拂,且四通八达,九曲回环,景致极好,风雅无双。江南渊以前最爱和师兄弟们在这里玩捉迷藏,可惜这里离旭华殿实在太近,总是玩着玩着就被长老们揪出来教育一番,久而久之他们就转换了阵地,天天住在山里当野人去了。
虽然很久没有在这里嬉戏过,但是路线和景致却记得丝毫不差,毕竟她当躲的那个人的时候,总要把自己埋进与当日服装相衬的景观里,方能叫人难以辨别。一路边走边看,却恍然发现这里还是有变化的,少了几株罗汉白皮,多了一片海棠。那海棠开得红艳艳的,茂盛极了,她想这不是海棠开的季节,却开得这般浓烈,想定是哪位前辈使了个什么术法以内力驱动,才使其逆季节生长。
这么想着,不免多看了两眼,正站在树下这么张望着,迎面走来一对少年少女。
那少年白衣配剑,清爽俊朗;那少女娇艳如花,别般动人,此时正从一片花树下款款而来。
那两人似乎就是朝她而来的,并且不是熟面孔,估计是来参加百家宴的哪家公子小姐。江南渊朝他们端庄地行了一礼:“欢迎”
“又在看花?”那少女娇俏地笑起来,“看这么多年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