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阴郁,转过身来蹲下,问江南渊:“花是不是你折的?”
江南渊嗓子一哽,摇摇头。
“人是你打的,但是她辱你爹娘,你才动的手,是不是?”
江南渊看着他,眼圈泛红,用力一点头。
苍鹤站起身:“花不是我徒弟折的,但人是她打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人家都骂到自己爹娘头上来了,再不还手,当她是窝囊废吗?”
这句“那又怎样”理直气壮,惊呆了一圈人。
苍鹤完全冷下了脸色,缓缓扫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定格在司谦脸上,惊得她心头一跳。
“司谦姑娘,你该庆幸我徒儿打你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可能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