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他的颜面往哪里摆?再说这江南渊在民间的声望本就与司谦不相上下,这样一来岂不是被她占尽了上风,传到外面再被那些文人们舞一舞文墨不知道有多难听!
他冷笑起来,对苍鹤道:“大宗主教的好徒弟。”
苍鹤上前一步,将江南渊拦在身后:“司阁主,是小徒唐突,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没查”
“查?有什么好查的?”司刻悬讥诮道,“莫不是大宗主这个小徒弟在我们家门前听了几句仙门百家的流言,就真以为自己有个几斤几两,迫不及待要给我徒弟个下马威了?若是这般我倒也能理解,毕竟乡野出身,又睡过猪笼,劣性难琢。少了几分教养,我也是勉强能理解的。”
苍鹤脸色一僵:“你这是何意?”
“可不是么?你看看这地上的牡丹。”司刻悬轻轻一挑眉,“这可是我们星宿阁为数不多的红袍牡丹,每年就结这么一朵,是被皇宫点名要的贡品。这一点我们星宿阁人尽皆知,总不可能是我徒弟冒着大不讳要折的吧?”
江南渊:“不是我!是她”
“你不会要说,是因为你说了句喜欢,司谦就要摘下来送给你吧?”司刻悬虽然是笑着,声音却一寸比一寸冷,“跑到别人家的花园里随手折花,折的还是最名贵的一朵,现在又要栽赃给我徒弟,你爹娘是这样教你的?”
苍鹤:“司阁主,原因尚未查清楚之前,先不要这么着急下定论。我徒儿虽然出身低微,但品性无疑,是个坦荡磊落的好孩子,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问这位司谦姑娘,花到底是谁折的?”
这话似柔实刚,最后一句已然沉下了嗓音。司谦:“什么、什么谁折的,都说了这是皇家的贡品了!”
“是皇家的贡品。”苍鹤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所以是谁折的?”
司谦到底还是个没多少阅历的姑娘,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往后退了两步,急躁道:“这可是要上供的东西,星宿阁的人都知道的。要是摘掉了就完了!”
说到这里,她的嗓音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稳当了,左右又说不出个确切的答案,只能不断回避着问题。苍鹤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既然你们都说不是自己折的,那这花,就当是被风吹掉了的吧。”
众人皆唏嘘,心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