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代不明,”风泽杳道,“那块腰牌,只是守卫腰牌而已,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问觞:“正是。他们全程没有对我有一个明确的称呼,好像不需要知道这个腰牌所代表的身份是什么一样。”
耶步抓狂道:“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进来?为什么能进来?这要是不搞清楚我真的很慌啊!”
慕青玄摇着扇子,思忖道:“其实,我有一个猜想。”
问觞:“说说!”
慕青玄道:“但这个猜想需要一个条件来佐证。每一片大的区域里的腰牌基本上都带有标志性建筑,然后再根据身份不同雕刻不一样的东西。如果内城外城各算一片区域的话,那么腰牌的模样就会不同,并且能一眼辨认出来。”
问觞:“内城外城都叫蓬莱,万一相同呢?”
慕青玄啪地收了扇,微微一笑:“所以,就需要试一试了。”
半个时辰后,耶步鬼鬼祟祟地闪身进屋,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匆匆画了一块腰牌雕刻出来。
问觞道:“你画功怎么样?”
耶步眉毛都拧在了一块,手都在画布上颤抖:“别、别说话!我只记得这一会会儿!”
问觞连忙闭嘴。看着他歪歪扭扭地在画布上勾勒出的画面,十分想要吐槽。好在虽然笔法生疏,笔力颤抖,但起码也是像模像样地仿出来了。
几人把腰牌放在画旁,仔细对照起来。
慕青玄:“嘶,还真不一样呢。”他指了指腰牌,又指了指耶步的拙作,道,“这个城池错落,多且繁杂,而这个画面就简单许多,并且有一座标志性的宫殿。”
问觞:“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耶步画不出来那么复杂的?”
耶步本来大功告成,在一旁补水续命,没料到她来这么一句,差点跳起来:“问大侠,你不要看不起我!那腰牌就是长这个样子的!我保证分毫不差!”
问觞低笑一声,转头对风泽杳道:“风兄,你觉得呢?”
风泽杳道:“两种腰牌不一致。或许是关键。”
问觞点点头:“我现在也有个猜想,不知道和慕九公子想的一不一样。”
慕青玄道:“但说无妨。”
问觞:“会不会他们只认腰牌的归属,并不需要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