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是一对儿。要是的话,风大侠早就凉了。”
焚临阡一贯沉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震惊道:“他俩不是一对儿?”
“是啊。”
焚临阡忍住没回头,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平日里两人的相处,表情变幻莫测起来。
问觞抬头看着风泽杳,等了半注香,只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音近乎泛哑:“你听见了?”
听见什么?问觞想了一下,立马道:“没有。我和耶步从楼上跳下来时就看见你们然后立马扭头走了。风兄,我不是听墙角的小人,你信我。”
风泽杳嘴唇轻轻一颤,低头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快溢出的紫色就要汪洋而下,问觞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是感动还是被动了,斟酌了一会儿缓缓道:“风兄啊,人之常情,我理解。只不过下次不用在树林里,天冷了,让姑娘进屋里一样的。她跳不上来吗?你可以抱她上来的,和之前你抱我上楼一样,嗖一下就”
“我只抱你。”风泽杳道,“她不是我的有情人,我对她没有半分念想,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动一丝一毫的心。”
问觞哑然,半晌没头没脑道:“可你们不是”
“我推开了。”风泽杳朝她走进一步,晦暗不明的紫色宛如漩涡流转,深深沉沉地直视着她,“你信不信我?”
问觞没有半分迟疑,立马道:“我信。”
她信风泽杳,不是信口雌黄,而是她觉得风泽杳这样的人压根就不会撒谎。何况一路走来,这个人的性情品质如何她一清二楚,他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风泽杳弯起唇角,问觞也觉得心里轻松起来,他不多话自己也没必要问得详细,于是朝他笑道:“风兄,日后若有了心仪的姑娘,一定要先告诉我。”
风泽杳刚弯起的唇角瞬间上不来了,问觞看他逐渐冷淡下去的眉眼,很摸不着头脑,赶紧又添了一句:“风兄,我拿你当知己呢。最好的那种。”
风泽杳沉默半晌,勾起嘴角道:“哦。我不稀罕。”
问觞目送着风泽杳离开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起来。知己是什么概念?那可是最好的朋友!她自认为与他投缘,并肩作战时默契十足,简直就是生来知己,高山流水难遇的那种!他竟然说不稀罕?他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