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你千万不要有压力,我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好一会儿,风泽杳重新对上她真诚的目光,朝她浅浅笑了一笑。
问觞顿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动力,连忙道:“风兄,还是和刚才一样,你哪儿都不要看,看着我就行了。我动一下,你就跟着动一下。”
风泽杳道好。
于是铁索桥上的两个人,一个人往后退着,另一个人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空旷的万丈沟壑和山风呼呼的转圜成了连余光也不屑一顾的事物,两人的眼里只剩下对方的面孔。风泽杳看着问觞的双眼,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量和恐惧烟消云散,只有这个人浅浅笑着的眉眼和目光里的坚定清晰无比,宛如站在群山之巅扑面而来的云雾一般势不可挡地将他吞没。
走过来的时候,他还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问觞率先将拉过他的手,将他猛地一拽,风泽杳猝不及防地朝她扑来,顿时有种刹不住脚的感觉,连忙伸手护住她的后脑。
两人齐齐摔在在尽头的草丛里,问觞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深深地吸了口青草芬芳,如释重负地笑道:“总算过来了。”
风泽杳躺在她身边,闭上了眼,此时心跳才渐渐平息下来。
过一趟铁索桥,实在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压迫,问觞也就由着自己多躺了一会儿,边看着蓝天白云边对风泽杳道:“接近终点的那里有一处断痕呢,你看到了吗?”
“没有。”风泽杳道,“只顾着看你了。”
问觞理解地点点头:“我也是匆匆瞥了一眼。看那个痕迹,断得挺明显的,这么险峻的地势,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能人巧匠修好的。”
风泽杳没应声,半晌道:“你害怕吗?”
“本来应该害怕的。”问觞想了想,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将一侧手肘枕在了脑袋下,“如果我一个人走,肯定害怕得双腿打颤。但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
风泽杳一下子噎住了,问觞看着他十分不自在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忍不住要多说两句:“特别是我一边看着你一边走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你知道为什么吗?”
问觞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垂从白皙到染上薄红,却依旧佯装镇定地问道:“为什么?”
问觞眼睛一弯,笑嘻嘻道:“你长得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