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略微一怔,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你是土匪头子吗?”
打完尖,两人直奔阁楼二层,推开虚掩的门,就见耶步在榻上嗷嗷直叫,见两人来了,连忙唤道:“阁下,阁下,我不治了!啊!疼!!”
问觞扶额:“辛苦大夫了。不用顾虑,只管下手。”
郎中早已被患者折腾得脑门冒汗,听此话,忙不迭加快了速度,针扎得又快又准,耶步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凄惨,整得一圈客人都探头出来张望,以为是哪位客人被仇家追来大卸八块了才发出这么凄厉的叫声。问觞硬着头皮出来解释道:“不好意思,舍弟生了小病,正请郎中给看病。打搅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就让他小声点……”
有热心客人探头问道:“令弟可还要紧?这喊的,可不像小病啊。”
问觞:“多谢挂怀,就快好了……”
“令弟贵庚啊?且要对症下药,可不能用剂过猛啊。”
问觞碍于耶步脸面,挣扎道:“舍弟不及束发,怕疼,这才叫得狠了些。”
“才十几岁啊?听这声音,还蛮成熟的哈!”
问觞道:“这个,舍弟早产……啊不,早熟,自然……”
话未落音,耶步的嗷嗷声戛然而止。问觞意外地想往里看一眼,不料风泽杳正踏步而来,自己一个转头,正撞在他胸膛上。风泽杳顺势将她一揽,揽至偏后处,对门外道了一句:“打扰。”而后把门关上了。
问觞头痛道:“他怎么不喊了?”
风泽杳:“被我打晕了。放心,无碍。”
郎中颤颤巍巍地施完针,如释重负地走出了小屋。饭菜已凉,只好喊伙计上来再去热一热,热菜上来的时候,耶步狗鼻子似的寻着饭香悠悠转醒了。
问觞坐在桌边,指关节轻轻敲着木桌:“你的事情,我们暂时决定还是管管——追杀你们的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耶步坐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咽了口口水,道:“没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整齐划一地穿得乌漆嘛黑,脸上再围一块破布而已。我虽然想报仇,但不知从哪里报起。两位大侠,你们可是知道些什么?”
听到这个称呼,问觞眉尖轻轻一挑,道:“我们知道的也不多,都只是猜测而已,你需仔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