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笑的成分来,问道:“哎,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你还不愿意告诉我。”
风泽杳思虑了一会儿,道:“怕你误会。”
“?”问觞道,“误会什么?”
风泽杳犹豫了半天,都走出好大一截了,实在被问觞双眼盯得受不了,只好答道:“怕你误会,我们男子都一个样。”
问觞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说呢,这也没什么对错吧。”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下眼角的泪花,“毕竟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我只能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最佳境界,可这种境界能有几人达到呢。所以虽然不能接受,但也能理解。你以后若是娶了几房妻妾,我定不会笑话你的,你不用担忧。”
风泽杳深吸一口气,无奈道:“我不会。”
“哈哈,那就好。”问觞拽着缰绳,双腿垂在马身两侧晃动着,矮身随手揪了一枝半人高的草条,悠悠地嚼起来。
风泽杳看她晃晃悠悠地荡着,只得走近了些。
身后是隔了座青山,万籁俱寂的万兽窟,眼前是一望无际,金黄漫天的草原。二人一马浅行莽原之上,就这样不疾不徐地,走过了万重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