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霸道至极。
此刻,锦纹正将牛乳羹放在案桌上,笑道:“女郎,该喝今日的牛乳羹了。”
“锦纹,我不想喝了……”谢灵宝拧着眉,满脸苦色的皱着眉眼试图拒绝道。
锦纹早便习惯了自家女郎这德行,抿唇一笑道:
“女郎再不喝,那牛乳羹便是凉了,再温热一次,也还是要喝的。”
谢灵宝无奈也只得依言端了起来,似有些嫌弃的皱眉道:“还要喝多久呀?已大好了……”
说着便是小心的舀起一勺抿入口中,见今日味道似又比昨日好一些。
知是锦纹每日变得花样哄她多喝几口,便老老实实两三下的功夫将一大碗牛乳羹喝了个干净。
“女郎,女郎……”琥珀一脸急色地喘气说道,一张小圆脸因为快速奔跑回来而满脸通红。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把气喘均了,有事慢慢说就是了,着什么急?”
谢灵宝一边放下手中的碗,一边起身懒懒散散地准备回贵妃榻上躺着。
琥珀一看更加着急道:
“女郎,宫里来人传话,说是奉,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懿旨,命您立刻进宫……”
费了半天的劲儿,把气喘均匀了,琥珀总算把话给说明白了。
谢灵宝神色一正,眉梢一挑:“哦?太后?传旨之人此时在何处?”
“就,就在正厅!大管事将人请到了正厅,叫我跑快点回来禀报。”琥珀一脸急色说道。
谢灵宝了然地点点头,进宫吗?那岂不是仇人相见?
谢灵宝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锦纹,梳妆更衣,进宫岂能不锦衣华服?”
等谢灵宝有逾平素的一番靓妆炫服后,更是姝艳绝伦,慎态动人,颜皎若中秋皓月,姿容较之往常更是绮媚可人。
便是前来传旨早就等得不耐烦宦者,见谢灵宝缓缓而来,也是呆愣片刻。
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宦者,原本还想阴阳怪气两声的。
见此殊容,便知这谢家女郎,宠冠后宫必是理所当然之事,还是皇后之位,便也歇了那捧高踩低的心思。
谢灵宝站定后,倒是略有歉意的笑道:
“怠慢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