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伤后,医学知识多了些,是真怕女儿有个好歹。
很快警察就出来了,把沈施带进去接着问话,她也如实相告。
事情不复杂,清晰明了,撞了人的是司机,沈施只是被害的,询问只是更清楚了解经过。
沈施想了想还是问了,“那两人呢?”
对面的警官难得露出嫌弃的表情,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又收敛下去,“验了后会通知家属的。另外,小姑娘你不用太自责,我们从男的身上发现了助兴的东西…你也算幸运了。”
沈施了然于心,和警察道谢后,转身准备再去趟医院。警局的医务室的确不够完善,还得去医院打个破伤风什么的避免一下。走到门口,她又折回来,“能否不告知家属我的姓名。”
警察疑惑片刻,懂了,这是怕这家人找上麻烦。平时局里也有类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些家属的确不管对错只在乎自己个,他点点头,“你不是直接关系人,可以不透露姓名。”
医院里现在只有急诊的部门还亮灯,沈安路替她挂好号,沈安星和宗京誉把她扶在中间走。
她无奈,“不用这么严重。”整得她病重一样。
“不行!”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后面沈父母也慢半拍地说不行。惹得带路的小护士都奇怪地多瞧他们几眼。
她识趣闭嘴,到诊疗室后,医生检查伤口后,就着手开始缝合。她这个伤口不小,缝了好几针,虽然麻药上去没什么知觉,但针线穿过皮肉的滋味看着都难受。
护士给她办理了住院,等天亮了检查有没有不良反应再走。
静悄悄又空荡的病房里一下子挤满了人。
沈施笑着摇头看向忙前忙后的父母和对象。宗京誉如同说的那样,虽没明说也是真的不怕沈父沈母知道,倒水,垫枕一个不落下。
受了伤变的格外精贵的人还有些无措。
沈父母两人反应还不算太慢,察觉出宗京誉这小子是不是对自家姑娘太好了。总觉着哪里过了头。沈父也是男人,慢慢品过味儿来,脸上垮了又皱起,接着又笑起来。
病房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翌日,警察亲自上门找上黄家。
黄老太太是害怕这个丫头片子了,生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