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安知珺粉面含羞,才要说什么,马车外却传来了李信的声音。
“爷!”
裴彬蹙眉,他从来不知道李信原来是个这般不识趣的奴婢,才要喝一句,却听李信惊惶声再起:“爷,安府出事了!”
两人听得均是一愣,裴彬一下伸手撩开帘子:“你说甚么?”
“方才,回府的小厮说,那安尚书府上,似乎是走水了!”
安知珺一惊:“烧着哪儿了?”
“便是不知道,事态紧急,三爷,安二姑娘,您们看……”
“给我马上回安府!”裴彬脸色一变,“李信你找几个奴婢去帮着扑火!”
“哎,奴婢先行一步。”
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呢?安知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眉头跳了跳,不由得便伸手去抚了抚,不会烧到非花苑吧?
等安知珺与裴彬回到安尚书府时,发现门前早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安知珺与裴彬下了马车时,见那滚滚浓烟却是从府后头冒出来的。
这走水的地儿,看来是后院。安知珺心里突突直跳。
李信跟带来救场的人,一见着裴彬便急了:“爷,您来得可好,这安府上的人忒不讲理,奴婢说了是护国公府的人,奉三爷的命前来扑火的,可这些狗奴才不信,硬是不让我们进府。”
跟他们打过交道的刘总管也见着赶来的裴彬,苦笑着见礼后赔礼:“裴三爷见谅,裴三爷好意奴婢们心领了,可这毕竟是老爷府上,事有郡主处理,再说里头场面混乱,实在不宜让外人进入,裴三爷多多包涵。”
“那本爷能进不能进?”裴彬脸色冷峻下来,淡淡地问。
“裴三爷自是能进的,请。”
安知珺与裴彬匆匆入得府,一路朝后院走去,见着那火烟正是从西厢那方向冒出的,心中那股不安越来越浓烈,但喘着气儿看着浓烟确实是从非花苑升起的时候,心都凉了,双腿一软,便要摔了下去。
“蓁蓁!”裴彬一手揽着她的细腰稳住了,他何曾没看出来,那走水的院子,便是娘子住的非花苑呢?朗朗白日,竟有这等粗心的奴婢,让院子烧起来了?该死。
非花苑因地处偏僻,离水源远,救火的人只能拿着木桶,铜盆等容器装着水来回跑着,等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