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妈妈再找一遍?”
“你怎知今日张妈妈做下这事后,她们没有察觉?不会防备?”明惠郡主反问。那安知珺是个聪明的,知道这些年伏低做小,低调行事,在她眼皮子底下安生活了这么多年,若说她没半点心机,谁能信?
“那,明知道那东西在她嫁妆里头,就这么眼睁睁放着不管?”花嬷嬷急,“若是,那裴三先一步,从她这嫁妆里头找到证物可怎办?”
如今是裴彬怕皇上知晓自己贪墨,所以才不敢将此事声张,而明惠郡主明知裴彬贪墨也不声张,却是怕事情揭露出去后,从扣押在安知珺嫁妆里的证物寻出来,落实了父王的罪证,但万一,这些嫁妆随安知珺出嫁,搬去了护国公府,裴彬便随时有机会接触崔祎留下的东西,找到证物。
又或者,万一哪一日,裴彬便来府上借见安知珺之名,去嫁妆里头搜寻证物呢?
“万不能让安知珺将这些嫁妆抬入护国公府。”明惠郡主再度拧了拧额头,思忖了许久,才冷冷道:“既找不着,那便毁了它便是!”
毁?如何毁?
花嬷嬷不太明白,明惠郡主只冷冷一笑,亦不解释。
安知珺虽知张妈妈或许是奉明惠郡主之命在她的嫁妆里寻东西的,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明惠郡主已经做了毁掉她嫁妆的打算。
次日用过早膳,听柳梅说,那负责搜寻安知瑶下落的护卫回禀,至今未曾又收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安大奶奶昨儿闹了一夜,没睡一会儿的功夫,见着护卫,又开始痛哭起来,令人闻之心酸。
没过一会儿,便有安知珑身边的奴婢,过来非花苑请安知珺过去看望主子。
“知珑妹妹是怎么了?”
“我家姑娘应是昨儿该被吓坏了,晚上回来便神情不太对,入睡没多久便发起梦魇,屡次惊厥,没得安寝,今儿早上便起了高热。”
“有请大夫么?”
“请了,我家姑娘与府上别房的姑娘也不熟,便只有跟二姑娘您亲近一些的,奴婢斗胆,想请二姑娘您去看望一下我家主子?”
该不会是被安知瑶出事吓坏了吧?安知珺心里这般想着,来到了安知珑栖住的院落。
一进院门,便听到安大奶奶的哭嚎。
安大奶奶跟安知瑶与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