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碗的咕咚咕咚都干了进肚子。
缚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缚茧想了想觉得这是米酒,没什么关系的,就给老人家又倒了一碗,他要是再拒绝,估计这老人家气的眉毛都要翘起来了。
缚茧故意这么说,就是怕老人家空腹喝多了,老人家端着一碗酒哼唧哼唧地回到了凉亭里。
缚茧看着骂骂咧咧走开的老人家,摇了摇头,虽然只有两天,但是缚茧已经习惯了,他知道老人家不是真的那个意思,就是有些不太知道怎么跟人好好相处了。
看着就好像是个带刺的人。
他知道老人家不坏的。
缚茧将米饭煮上,炒了两个素菜,就回去看烤的兔子,这时候的兔子已经烤的油滋滋,香喷喷了。
缚茧将兔子拿去厨房,将架在兔子的架子拆了下来,然后切好,端了出去,到凉亭里。
一个青菜,一个番茄炒鸡蛋,一个烤兔子,再有一坛果子酒。
缚茧进去厨房打饭。
老人家搓了搓手,拿起酒坛给缚茧倒了一碗。
等缚茧出来的时候,老人家已经给他倒好了酒了。
缚茧被老人家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给老人家递过去一碗饭,又给老人家夹了一个兔子腿。
老人家吃了一口兔子肉,眼睛都亮起来了,
老人家边说着边伸了一个大拇指。
缚茧一些不好一点的低头也吃了起来,
说完老人家又喝了一大口的酒,
缚茧拿起酒碗,尝了一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