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拇指轻轻帮她扒掉粘在脸上的饭粒。
孟驼玲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然而,这波狗粮田野花却没吃上,她只顾埋头啃鸡腿,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恨不得一口吞一个。啃完鸡腿,她打起了饱嗝,一边打还一边嘿嘿的傻笑。
“你准备怎么安排她?”陶九洲一边抢着付钱一边问孟驼玲。
“这么晚了,我先把她带到我家去吧。明天我再送她回峰林村。”
陶九洲发动摩托,孟驼玲让田野花坐中间,自己坐在她后边。
陶九洲吸了吸鼻子,田野花身上的那股馊臭味熏得他够呛。他抽出一支香烟,在寒风中点燃,猛吸了一口,感觉好些了才扭动车把手向前驶去。
孟驼玲跟田野花第一次挨得那么近,贴得那么紧,她后脑勺上扎的那一小撮头发像一条猪尾巴一样,随着脑袋扭动甩来甩去的,弄得孟驼玲的脸一阵刺挠。
陶九洲将师生俩送到了孟驼玲家门口,孟驼玲赶紧跳下车,耸了耸肩,谢过陶九洲就领着田野花进筒子楼。
“孟驼玲。”陶九洲这一嗓子,吼亮了楼道里的声控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昏暗的灯光下,孟驼玲看不清陶九洲的脸。他半个身子陷在暗夜里,简单的一句话就像一束光,驱赶心底阴暗角落的未知恐惧。
她愉悦的“嗯”了一声,掏出钥匙去开门。
看到两人都进屋了,陶九洲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后才放心离开。
孟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开门声,准备起身去热菜热饭:“玲玲,怎么那么晚……”
【才回来】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孟妈妈就发现跟在孟驼玲身后的田野花。
“你怎么还把人给带家里来了啊?”孟妈妈显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就暂住一晚上。”孟驼玲一边换鞋一边找拖鞋给田野花。
“啧啧……”孟妈妈捂着口鼻,“这孩子多久没洗澡了?你能受得了?”
“一会儿让她先洗个澡就好了嘛。”孟驼玲拖着疲惫的身子,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她家里都是大老爷们,没人帮她打理也是情有可原的。妈,你帮我找一床被子和枕头送到我房间去,我给她找一套衣服换一下。”
“我说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