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阿娜莎双手拽着父亲的衣袖,那架势仿佛就是在说:你不答应就别想走了。
拗不过女儿的软磨硬泡,当父亲的连连应着,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好啦,去厨房把你的药喝了吧,你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还是要用药养着。”
“啊?我都感觉自己已经痊愈了,不信你看,爹,我给你表演一套拳法。”
“你的事我都答应你了,爹的话怎么就不听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收回我刚才的话了。”
“诶别,爹,我这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较真了呢,嘿嘿。”
“嗯,这才是爹的好女儿。”说完摸了摸阿娜莎的头,笑呵呵走了。
还没等走出院门,阿娜莎又叫住了他,“爹,你多久能找到少禹啊,你给个准话,我也好安心”。
“最多三天就给你消息!”
“嗯嗯嗯,爹,你最好了,谢谢爹!”
“你这丫头啊!”
说完消失在门外拐角了。
阿娜莎兴冲冲跑进厨房把那药罐里的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盘旋在嘴里久久不肯散去,迫使她连连吐舌。良久以后,那股子药味又翻涌上口腔里,细细斟酌时,竟是一股子的血腥味。
难不成自己内出血了?
可自己感觉并无异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