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封而禛心中自有思索,武将都是不愿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的,吕将军想必也是。
“好,我歇一晚,明早便动身。”封而禛答应着。
“那封校尉在我们营利歇下吧。”吕将军转头要吩咐人。
“将军,咱们这里目前还有很多事,还是让封校尉住到我们宅子去吧,我们再备点酒菜感谢封校尉相助。”温谨言拦下了。
吕将军点头,他本来也就是客套话,心想毕竟封而禛是外人,住在营里也不太好,最近他遇刺,封而禛若是在这里再出什么事,怕要影响两营关系,也就答应了。
当夜,三人把酒共饮,谈起缅川之事,又聊起蔺州,聊起温觅,好不畅快。
第二日一早,封而禛带着温家二位的书信,正想道别,思索片刻,又去南海营里隔着帐篷与吕将军道别,这才出发回去。
……
回了蔺州,封而禛急忙与温觅约谈。
先给了信,说完涿州南海营发生的事,又聊起来缅川。
“那边确实不对劲,我跟当地人聊了聊,但我缅川语不甚精通,说多了怕露馅,就找在当地的咱们北乾人打探了一下。”封而禛灌了一口水。
“你别着急,歇一会儿慢慢说。”温觅又续了一杯茶。
“我觉得事情挺严重,我打探好了他们的豆仓和油库,我可能要借一些定远营的人,嗯……定远营从蔺州过去有点远,如果南海营出手会更方便,但是吕将军刚好转,不一定愿意出手,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朝廷那边做决断。”
“来得及吗?”温觅皱眉。
“来不及,”封而禛又喝下一杯,“我觉得来不及,夏兄什么时候回来?”
“年前。”
闻言,封而禛冷哼一声,“指望不上他。”
“那如何是好?”温觅没搭理他的小脾气。
“我明日北上,跟皇上谈谈。”
“你可直达天听?”温觅讶然。
“有何不可?我俩是儿时的玩伴,我有他的信物。”
“什么他,你这称呼小心叫别人听了去,参你一本。”
“这不也就是在你这里嘛。”封而禛讨好地笑了笑,“之前朝廷那边来信儿说,希望我再进一步,我正好去把这事儿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