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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院里,沈知姝跟苏琴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闲聊。
“苏琴,你说最近,咱们家里是不是来的人太多了。”
“夫人放心,来人都是大小姐应允的,应是出不了什么错的。”
沈知姝想了想,终是点头,“说的也是,采儿最近如何了?”
“她呀,虽然忙碌,却是乐在其中,比从前学琴棋书画的时候积极多了,昨儿还跟婢妾说,她跟那两位稳婆聊起有孕者调理之事,夫人还记得吗,就是族长老夫人帮忙从迟家医馆找的两位稳婆,采儿说收获颇多,正准备回头跟文伯再交谈一番。”
“采耳儿如今这年纪,学习生产孕事……着实早了一些,不过说起来,林霜也就再有不到四个月就要生了,唉,在蓟县的时候,到底不比京城,对她的身子也是略有些亏欠,希望文伯能有办法给她进补一二,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家还能更鲜活一些,但愿老夫人也能更有精神头,到时候也不必成天见儿的为二位爷的事儿烦忧。”
“夫人说的是。”苏琴讨好地笑笑,“夫人这虎头鞋绣的真是精致,想来小少爷出生后定会喜欢。”
“你那小帽子做的也颇为精巧嘛。”
二人相视一笑,正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这一日,温老夫人终是没能去迟家医馆看望访耘,她搓捏着姜泉的拜帖,心中酸楚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