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释然的微笑，“王爷您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当年的沈家大小姐，我叫柳菲菲，我只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在沈家做丫鬟，可当我在沈府见到王爷的那一刻起就倾心于王爷，身份有别，我知道我配不上王爷。”
“但沈蓉她更不配！沈家大小姐在外总是保持着端庄舒雅，温婉大方的样子，但是作为贴身丫鬟，只有我知道她的真面目，沈蓉表面上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背地里却是个不知检点，祸乱纲常的贱人！她甚至和她的表哥私通在一起，被我不小心撞破。”
柳菲菲抬眼看向愣在原地的段政纯，眼神里充满了爱意，“王爷年少时不仅样貌名满京城，一身剑术更是天下无双，在当时不知道有多少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对他芳心暗许，他就是众多女子心里的白月光，这样的贱女人怎么配得上王爷？”
“当时沈家势大，沈蓉想趁着先皇禅让，王爷失势的机会用家族势力迫使王爷娶她，后来她确实成功了，可惜天道好轮回，沈家大小姐在出嫁的路上被一伙马贼截去了，只有我躲在马车下侥幸逃脱，我心里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段政纯沉声道：“那曼陀罗叶又是怎么回事？”
柳菲菲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这件事后来被人查了出来，那个人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就把我冒充沈家大小姐的事公之于众，我是真的害怕，害怕失去王爷，他给了我一包粉末，要我加在酒里让王爷喝下去，当时他再三肯定不是毒药，我这才……”
“那我兄长去了广源寺的事也是你说的？”
“是……”
段政纯身形萎靡，一下子好像衰老了很多，他无力的说道：“我并不在乎娶的到底是大小姐还是乡下姑娘，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透露的消息，我兄长被他们暗杀了！”
柳菲菲泣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有错！我错就错在太爱王爷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离开你我会死的！”
段政纯也绷不住了，毕竟是一起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结发夫妻，这二十年来柳菲菲一直都扮演了一个好妻子的角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回忆起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段政纯慢慢走进柳菲菲狠狠地把她抱进怀里，“你到底要我把你怎么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