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套笑了笑。
“央央姐。”
纪涵央看了看她:“仑希你……?”
她摇摇头:“我小姐妹约我去ktv。”
纪涵央点了点头, 等着宋仑希下了车, 然后开着车进小区。
自家的门是甩上的,一回家,车钥匙往置物柜上一摔, 高跟鞋踹到门口的毯子上, 气势汹汹地跑沙发边, 拿起靠枕就往沙发上砸。
砸一下不够砸两下,两下不够三下、四下、五下……
最后靠枕砸进沙发,狠狠地弹了起来落到地上。
她没来得及穿鞋的脚狠狠踹了踹沙发垫,发自肺腑的吼出忍了一路的脏话:“我去你大爷的向考诤!”
叉着腰,胸口剧烈起伏。
手扇着风,给气红的脸蛋降温。
“简直越老越混蛋。”
拿起桌上水壶里的凉白开,倒进杯子,往嘴里猛灌。
灌得急,嘴上全是水渍,胡乱抹一把,抽了几张纸巾擦,然后扔回垃圾桶,心里乱糟糟的。
“向考诤!你简直就是个狗皮膏药!”她跺了跺脚,一团气仍旧没降下来。
胸口剧烈起伏。
等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真的挺累的,简单洗了个澡就去睡觉了。
翌日,珩合律所。
宋仑希甩着工作吊牌走到工位上,刚打开电脑,向考诤就拎着两份冰美式上楼来了。
翻着资料的宋仑希老远就感受到一股杀气,很不好的预感。
一杯冰美式放在她的桌上。
宋仑希倒抽一口凉气,同桌的几个同事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
“喝完咖啡,到我办公室,抽查。”向考诤脚步不停,语速适中,略过她的时候,话刚刚好说完。
宋仑希闭眼,沉痛的接受了这一悲惨事实,其他人则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很不厚道地捂嘴笑。
“不许笑!”宋仑希咬牙切齿。
一个刚刚来的实习生不懂,“领导的咖啡不好喝吗?”
“是向par的冰美式不‘好’喝。”有人回他一句,“抽查不及格的话,不仅扣年终奖,还有一整套的法学版五三等着你。”
“法学版的五三是什么?”
“法援案大礼包,将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