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满意的松了她手。
电梯门开。
她抓着衣服跑。
他也没追她,很满意的把背靠回电梯壁,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估计心里特满意呢。
应该是报复。
纪涵央想。
这次合作结束,她发誓再也不接和向考诤搭边的活,反正她现在是个小富婆,又不缺钱、也不缺人脉。
那个女人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男士外套,随后视线上移。
纪涵央偏了偏头,视线与她对上,随后两人淡漠交错。
对方继续踩着高跟鞋,鞋跟踩在冰面上,“吭擦”两声,震耳欲聋,落地铿锵。
纪涵央的高跟鞋没那么风风火火,擦过冰面,她小心翼翼地走。
冬日碎风刮过她的脸,似要刮掉一层皮。
两人肩膀交过,纪涵央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和她手上的衣服,一个味道。
她觉得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因为已经没有立场了,但还是思绪万千。
乱得彻底。
纪涵央还是把她认出来了,即使当年她只匆匆见过她一眼。
房思韵。
她后来从许多在法律圈工作的朋友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她背着香奶奶的肩包,走路带风,与五年前跟在向考诤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全然不同。
她身上那股稚嫩与天真的习气收得干净,此刻是雷厉风行的女律师。
和她擦身而过,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
不知道什么香水,只知道和向考诤用得同款。
而向考诤似乎也不再用范思哲的那款香水了。
纪涵央的心皱了皱。
低着头继续往前走,仔细、小心的看着冰面。
“跟向律身边久了的女人,都这样。”下班出来的几个男同事笑着和她擦身而过,一句不经意的戏言飘入她的耳朵里。
“身边那么多大美女,刚开始哪个不是青春洋溢?最后还不是被我们铁面无私的向律冷手摧花练成了铁娘子?”一个男同事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有人接一句:“再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在我们清心寡欲的向律身边待上一年,都能进化成精明能干的女超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