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上表情就因为被吓了一跳,立刻收走,收得干干净净的,以至于向考诤刚低下头来,就对上她的笑眸。
向考诤愣了一下,“央央……”
得,老婆又开始演乖巧懂事的淑女了。
向考诤心莫名的塞。
他总不太乐意心上人拿着副面具对他,很膈应,就好像他是个外人似的。
“啧啧啧”范苇珠笑着,从口袋里掏了半天发现没有打火机,皱了皱眉,朝着向考诤伸手:“有打火机没?阿宴又把我的打火机给收走了。”
向考诤不掏,只是一口气说:“没有,你戒个烟行不行?”
说着还把纪涵央往自己身后拉,“我老婆乖,姐你别给她带坏了。”
姐?
纪涵央一愣。
范苇珠一听,气炸了,这小兔崽子男大不中留,有媳妇就忘了姐,这倒也没什么,就是他凭什么说她带坏人小姑娘呢?
范苇珠脾气炸,三两步冲上去,拧住他耳朵,大拇指上的戒指抵着他的耳朵,摩擦一下就一片红:“兔崽子反天啊你!懂不懂什么叫血脉压制!再给我说一遍,我带坏谁了?!”
向考诤被她拧着耳朵,这动作似乎已经很熟练了,他撇着嘴,冷着脸,双手环胸,一言不发,耳朵就这么乖乖给范苇珠拧着。
两人动作幅度大了些,纪涵央被挤到一旁,有些呆愣。
随后想起曾经高中校园那些八卦,以及向考诤对范苇珠的种种好……
向考诤刚刚那么一声“姐”,把它们突然变得无厘头又莫须有。
她忽然在那些旧日残碎的回忆里,拼出一个她误会经年的真相——
原来穿同款的不一定是情侣,还有可能是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