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不出。”
本来就是这样,让她紧张害怕的真的是那张照片吗?不是的,而是会看她笑话的那群人罢了,但只要没人笑话她,她的紧张自然消解了。
但她不清楚向考诤的。
文菲竹咽了口口水,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觉得:“央央,你真的……好冷静……”
冷静得就像一个只懂权衡利弊来降低损失的机器。
也许吧?
纪涵央想。
过去的那十几年里,喜欢向考诤这件事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感性。
纪涵央快走到向考诤宿舍楼下时,才给他发了个消息。
【纪涵央】:我在你宿舍楼下。
她等了三分钟,等到了要哄的人。
向考诤不说话,纪涵央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像有些事情,任你做再多的准备工作,见面的那刹,一切都是全新开始。
你除了顺其自然,别无他法。
他只是长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寒假一起回去?”
他的意思是:事情都帮你解决了,你不用担心,这个事情直说我怕你会委屈会尴尬,所以我换个话题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
顺便试探一下你满不满意我的处理结果。
但纪涵央想的是,你又帮我解决一件事,我又欠你一个人情,那你提的要求我当然要满足,因为感情中,两个人的付出应该要对等。
她说:“好。”
向考诤满意的笑了笑。
他们在错误的平行时空曲解了自己的自以为是。
于是连虚假繁荣的成因都一无所知。
拍照片的人确实只是打着视频电话的时候恰巧路过,但发照片的人却别有用心、妄图视奸,所以向考诤找到了那个人。
即使远隔重洋,他也依然在某个平平无奇的下午收到了一封由法学生亲笔书写、由法院依法签发的法院传票。
从此人生变得再也不寻常。
之后的事情向考诤没管了,代理律师只给了他一个对方受到了应得的处罚的结果。
给纪涵央推着行李箱走在去机场的路上。
北聆的冬天雪很大,路上结了一层又一层的冰。
这是和向考诤过的第一个冬,而下一个冬,纪涵央心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