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样的。”向考诤坐起来。
“那她会喜欢什么样的?”庄渠笑起来,开点玩笑,“难不成你这样的?”
向考诤不置可否,拿起桌上的剪刀,把纪涵央刚刚缠上去的纱布一层层剪开。
“可你个死渣男你连追都不追诶。”庄渠摊摊手,忽的看到他手上包的乱七八糟的纱布,“瞧瞧你多好的条件……靠!这哪个人给你包扎的?这是能被同行的医生群嘲的水平吧。”
“阿嚏!”刚走出校医院门口的纪涵央,打了个喷嚏,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向考诤白他一眼。
庄渠一噎,有点懂了:“纪……涵央?”
向考诤低着头继续剪着:“这叫个性,你懂个屁。”
庄渠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一句c字母开头的优美中国话。
“欸,不是我说。”庄渠顿了顿,“你条件这么好,盘正条顺,就这么把路走窄了,不好,你看看我!”
庄渠手指向自己:“脱单难。”
向考诤笑:“你不说你要求多?”
向考诤掰开手指开始嘲他:“肤白貌美大长腿,温柔挂,樱桃唇,桃花眼,柳叶眉,还要有个性……渠子,母单是有理由的。”
庄渠撇撇嘴。
“纪涵央的事能告诉你姐吗?”庄渠笑嘻嘻地搓着手问。
“她花了多少钱收买你?”
“一双限量版球鞋。”
“两双,把嘴乖乖闭上。”向考诤手指在床沿上波动了下。
拿起一旁崭新的纱布卷,一点点扯开给自己包上。
“好嘞!遵命!我亲爱的诤哥!”庄渠转念一想,有些不对,开始猜:“你是怕你姐去找纪涵央?毕竟你大一好几段孽缘都是苇姐亲手掐的。”
向考诤摇摇头:“不是,你也说了,能让我姐亲自下场的,都是孽缘。”
“是别的原因。”
—
纪涵央到宿舍的时候,发现一个男生捧着一束花站在宿舍门口,有点陌生。
看着不像他们院的。
别的院的?
还是别的校区的?
顿了顿。
手插回兜里,越过他。
“你好同学。”她被叫住,转过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