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考诤骂了句“shit”,头靠向椅背,“庄渠那小子说的?”
向西宴笑着点了点头,不客气地把庄渠卖了。
“就得把人一个个从身边赶走、赶光,才能高兴对吧?”向西宴顿了一下,皱了皱眉,“你今天回不回家?”
“回。”
“行,我不回。”向西宴把一个礼盒丢给他,“礼物,给我老婆的,转交下,说我今天也很爱她。”
“你他么做个人行吗?”向考诤翻了记白眼,“我刚失恋诶。”
向西宴耸耸肩,表示不高兴:“可我在热恋期啊。”
“更何况,失恋还不是你自己作的,怪我?”
向考诤撇嘴,懒得理他。
顿了下:“话说你怎么在这?”
向西宴看了看表:“打工啊,哪像你,大少爷。”
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扬长而去。
到家的时候,屋里一阵乒里乓啷的砸东西声。
然后是互相对骂。
向考诤捏了捏眉心,抄着兜,甩着车钥匙,看向一旁的菲佣,“又吵起来了?”
菲佣看到向考诤回来,连忙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点了点头,“是的,阿诤少爷。”
“谁先开始的?”
“夫人动了那个房间。”菲佣叹了口气,“大小姐回来看到了,大发雷霆。”
向考诤点点头:“那谁让她碰的?你们不拦着?”
随后嗤一声:“算了,不是你们的错。”
“我爸呢?”
“先生去国外了,出差。”菲佣想了想回。
向考诤笑一声,嗤笑,“出差?”
“我看他是躲祸吧。”
门推开,一个古董花瓶被砸到地上,飞溅的瓷瓶碎片滑到他脚边。
啧,老爷子法国新收的拍卖品,估计要心疼死了。
不过活该,谁让他把烂摊子丢给他的?
向考诤把碎瓷片往旁边踢了一脚,眼神淡淡的,抬头看向客厅里针锋相对的两人。
抬手,敲了敲门。
不大不小,把全场的暴躁因子压下一瞬,两人俱回头看他。
“吵够了?”
“儿子!”潘庄因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得意洋洋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