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阿楚家的第一天晚上她耳朵就开始泛红,第二天早上就开始长了冻疙瘩。
有了前几年的经验沈舒兮大概明白这是怎么了,可不敢马虎。
她还特地发了消息给承鹊问问有没有冻伤膏,承鹊调的冻伤膏很好用,不油腻而且不会留疤痕,好了的皮肤和原来的没差。
当年承鹊给的一直用到干干净净。
奈何承鹊一直没有回她,她突然想起行衍和承鹊出自一个师父承鹊会的行衍一定可以这才找了过去。
行衍说需要一点时间,配好了和她说没想直接送过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没事,慢慢来,不着急。”
行衍的声音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样,听起来很舒服。
当然这是说好话的时候,上辈子他言语讽刺她的时候可谓尖酸刻薄到家了,那样子像神父洗礼阴沟里肮脏不堪的老鼠一样,要不是看着他是为她好,她早就骂回去了。
沈舒兮小跑着到了门口,行衍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带着一个无框眼镜,深邃的眼睛被压下几分锐利感。
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对行衍尖酸刻薄的印象太过深刻,现在即便看着他笑都不太舒服。
“麻烦了。”
“没事。”
沈舒兮接过行衍手中的药膏。
“沈小姐和承鹊一个小区?”
“额,是的。”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沈小姐家喝杯茶。”
“当然欢迎。”
“哈哈,我那个师弟运气一向不错,总是能遇到很好的人,还在进修的时候就有人聘用他当私人医生,天赋也好,小时候我要记很久的东西他翻翻就可以了。”
“你们术业有专攻,他不是西医吗?”
“是啊,不是西医吗,干什么又要学中医。”
沈舒兮觉察出行衍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和承鹊的关系似乎没有她的那样好。
“可能因为路潜,路潜对西医的治疗比较排斥,他毕竟是路潜的私人医生,这才学一点的吧。”
“承鹊姓承,我这个外人怎么比得了,不过沈小姐也知道路潜?”
“嗯对,我们住的很近。”
“沈小姐以后离路潜远点吧,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