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没有拉窗帘,大片大片赤白的阳光蜂拥而至,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似有似无的桃子香以及淡淡的栀子花香,沈舒兮晃了晃沉沉的脑袋,看着周围不太熟悉的环境回想着昨天零散又迷离的记忆。
她是昨天吃完午饭来的,然后她就和喝路潜喝酒了…喝酒…
很不幸运她先醉了,她想问的话还没有来及说出口前醉了…
沈舒兮做了起来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当目光落到一旁的胳膊时,刚刚还懵懵然的人立即清醒如遭雷劈。
“路潜,你在勾引我犯罪。”自己说出口的话在脑海中回想,她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沈舒兮吓的掀开被子,她坐的位置,洁白的床单上一抹鲜红,异常醒目。
大脑疯狂运转,依旧没有丝毫相关记忆的思绪。
路潜睡眼朦胧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眉头皱了皱带着一些怨气,“阿舒,好早。”
路潜穿着的灰白色的居家,服现如今领口已经被撕开了,白皙的颈肩上是大大小小的牙印,唇上脸颊全是她的口红。
漂亮的脸上带着睡衣的蒙然。
路潜肤色白,这些印记尤为的显眼,像是被狠狠的蹂躏一样。
沈舒兮:……
她怎么觉着是她欺负了路潜呢。强抢民女,她属于强抢。
沈舒兮抿了抿唇不死心道:“我、我怎么在这床上?”
“阿舒昨晚一直不要回家,还不让我去睡沙发,然后我们就一起睡觉了。”
沈舒兮犹犹豫豫伸出手指着路潜的肩,“那…那个是?”
路潜余光暼了一眼认真道:“阿舒撕的,阿舒咬的。”
说完后指了指脸颊,“阿舒亲的。”
!亲的她认,撕的咬的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我没事咬你做什么我又不是有病。”
沈舒兮心虚的反驳,声音越说越弱。
路潜勾了勾唇温声道:“阿舒说我香,想尝尝味道。”
…
“路潜,你好像一朵栀子花,又香又甜,尝尝可以吗?”
“我轻轻的,不疼,就咬一口。”
…
沈舒兮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念念不忘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