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是不是,以前老同学。”
司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像是秒懂意会了什么一样。
她和司机说了她是路痴所以司机直接把她送到了门口,下车就是洛水伊人大大的牌子。
承鹊说路潜闻不惯医院的味道所以一般住院都会挑宾馆住。
她本来想问一下前台的没想路潜已经在下面叫住了她。
又是这种悲悯中掺杂着自责又无奈的笑容,像是对她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又在同情她的那种挣扎感。
沈舒兮抽搐思绪,她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深度解读了。
沈舒兮扬起明媚的笑容走近,“不用轮椅了,这是好了?”
“嗯。”
“什么时候回家?”
“今天明天都可以。”
沈舒兮想了想,“明天吧。”
沈舒兮跟在路潜身后到了房间,房间在顶楼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安静的不行,稍晚一点应该可以看到华灯满眼,他可真是一点不会亏待自己。
到了房间里沈舒兮拿出盒子的酒,“正好我带了两瓶酒,可以庆祝庆祝你痊愈。”
她觉得酒后吐真言,既然沈清舟能说路潜应该也能,她不信路潜的酒量比沈清舟还高!
她到时候少喝一点就是了。
“阿舒,不可以喝酒。”
他记得沈舒兮不太喜欢喝酒才对,以前喂过她一口气的一周没有理他。
沈舒兮露出笑容眼里装满狡黠,手指比出了一个一字,“没事,就喝一点点。”
房间里是恒温的沈舒兮脱掉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白皙单薄的肩。
路潜目光暗了暗,“阿舒的酒去哪儿买的?”
“去、就是顺路,然后我就进去买了。”
“哪儿?”
“春见。”
“酒吧?”
沈舒兮低着头,“嗯。”
他怎么知道的。
路潜接过沈舒兮刚刚脱下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
“阿舒以前去过?”
“没,没进去过,沈清舟喝醉了让我接他来着,在门口,就这样。”
沈舒兮说完忽然觉得这场景异常的像白清浅女士审判刚刚出差回来的沈砚一样。
路潜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