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看去这位被夸上天世间少有的美少年长什么样可不想和陈窈窈吵架。”
“你去试试,我们班的话她应该想找一个伴。”
“兮兮怎么知道?”
“她找过我。”
“噗,也是没人受得了她臭脾气!”
沈舒兮几乎一天都在捏耳朵,耳朵也被她捏的越来越肿,本来看书白里透着红像是刚刚剥开的石榴籽一样,还挺好看的,现在已经肿了,和凉菜猪耳朵有的一拼。
这就算了,关键是还热,像是会自动发热的暖宝宝一样。
她好像也没冻着它啊。一直围着围巾呢。
被冻了应该会痒,她也没有,难不成是过敏了?
放学后沈舒兮在听到她妈妈说大概被冻着了话后不相信特找了承鹊确认,承鹊看了一眼十分肯定的说冻疮的前兆。
沈舒兮:……
“它不痒,就是有点热有点红,肿的话应该是我捏了一整天才有点肿。”
“嗯,冻疮前兆。”
“承医生,你不能这样草率,我一直带着围巾的。”
承鹊犹豫道:“要不你在等几天,等它痒了再确诊。”
沈舒兮:……
她对冻耳朵可是阴影颇深!上辈子毕业那年她兴冲冲的去打耳洞,说是冬季打耳洞不容易出问题结果刚刚打完一天后她耳朵肿晚上睡觉前还有点痒,没几天病情加重化脓了。
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承鹊从医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盒,“涂药,你这症状轻好的快。”
自此以后沈舒兮把自己围的更严实了,不仅戴了围巾还带了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
空气里隐约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行衍关上了承鹊散味道窗户,查看了一下厨房里的药罐对着客厅里的男人道:“问题没有出现在我这儿。”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带上带着疑惑,“观察人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是不是你师弟没有用你这边的药。”
“不会的,他把一疗程的药都放在了这边,没有用完前不会换的,倒不如想想是不是被觉察到了。”
行衍的话音刚落沙发上的男人就陷入了沉思。
“你觉得一个人的警觉性会这么高吗?”
行衍回想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