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没有尽头的黑暗,鼻尖浅浅的栀子花香以及怀里的温热可以安稳心神。
“路潜?”
他睁开眼睛光线渐渐的填充着视线,微微弯曲的头发有一两缕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冰蓝色的裙摆在不断朝他靠近直至踩上他的脚。
他的视线尽可能的避开沈舒兮的后背,沙哑的声音溢出喉咙,“阿舒。”
脑海中不可以逆的回想起拥入怀时沈舒兮的错乱,以及那天晚上她没有等他甚至有了跟他保持了距离的念头。
他脱下身上的衬衫给沈舒兮穿披上盖住了那抹诱惑,沈舒兮好奇的转头,眼周是雾蒙蒙的粉色,唇角微微扬起,白皙纤细的脖颈顺着线条滑倒肩上只剩下岌岌可危的系带。
“路潜,我喜欢你。”
带着笑意的嘴巴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沈舒兮靠近着,脚踩到了他的鞋上,勾住了他的脖子,那双含情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
沈舒兮身上的衬衫落了下来,他顺着向下的力道接住了她,环上了梦中所期的腰,温热落在额头、眉间、唇峰、下巴…
“阿舒。”
嗓音沙哑似乎都不能说出话了,呼吸也渐渐被剥夺。
冰蓝的裙摆摇曳生姿,海藻一样微微蜷曲的长发落在路他身上,眉眼间尽是缠绵压制的情绪早已沦陷只剩下不可触及的底线…
“阿舒…”
……
“阿舒……”
…低喃软语压抑着疯狂…
……
浴室的水汽氤氲的犹如上了一层大雾,面对面都要剥一层雾气下去才能认出人的程度。
手机在多次震动下从台子上落到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路潜猛的从浴缸里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满脸通红。
路潜收拾好浴室才把电话播回去。
“有事?”
“路潜,那个中药喝完可能容易犯困,上学的话不太合适,所以下次只晚上喝。”
“嗯。”
“如果没有做噩梦的话,下次可以让老头子给你把把脉。”
承鹊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路潜换了一身浅色的卫衣,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镜子的人脸上还残留着粉色,眼睛带着一点血丝是被水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