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帮呢?”
玉章公主的话一下子噎在了嗓子眼里。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袖中的手死死地掐着身上软肉,用尽全力止住即将暴走的情绪,憋闷了几息才吭吭哧哧地问道:“为……为何?”
高明绥却笑了,笑声很是轻松写意:“你又不肯说那个宝贝的隐秘是什么,我怎知它值不值得去父皇面前说情。”
他说得很是轻巧,甚至又拿起了扣在桌案上的书卷,好似对玉章公主的话没了丝毫的兴趣。
然而那双低下去的眼睛里,分明没有心思看手中卷的文章,反而是带着幽深的寒意。
高明绥,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
事实上,他很在意,非常地在意。
事关许棠舟的生死,他无法坐视不理。
但多年来行事的原则,让他不喜为人所胁迫,所以即便是心内起了急,面上也须仿若无事地镇定,稳稳地安坐于人前。
这样,才不会在谈判里落入下风。
他要让玉章公主,主动地说出来,主动地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