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信度了。
而且仆役后来遍寻林间,根本没有寻到一个人,更不用说那座奇怪的花坊了。
所以众人只当她惊惧之下出现了幻觉,所有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
至于杀手之死,则成了个不解之谜。
这桩案子来得奇怪。
杀手来历成迷,但是奔着许棠舟来的,这一点却是无疑。
他是谁派来的?
如何能得知了国公府的行踪?
又为何提前去了般若寺伪造身份?
这一切是家中有内鬼,还是说……水家有问题?
有太多太多种可能性,眼下依旧是疑点重重。
镇北公府内,许夫人守在许棠舟的床榻前,目中深邃。
“……娘亲,娘亲……”许棠舟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着病床上的孩子,许夫人掖了掖被子,面色很快地恢复如旧:“醒来了?要吃点东西吗?”
许棠舟摇了摇头,眼中晦暗:“让娘亲担忧了,孩儿有愧。”
“棠舟,这次不是你的错”,许夫人正视着他的眼睛,脸上严肃:“切记我之前说过的,一定不能独自出门……”
“夫人!”,她话还没说完,管家就来传信,说是水夫人带着女儿来访。
许夫人静默了片刻,点点头应允。
一阵脚步声来,水胭月珍视地捧着一枝胭脂色海棠花,进了房间里。
水夫人自然地挽住了徐夫人的胳膊,拉着她去了外间,两人聊起天来。
于是房间内只留下了两个孩子。
“棠舟哥哥,你好些没有?”水胭月神色关切。
许棠舟点了点头,脸上泛着红润:“我很好,伤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想起那夜她背着自己艰难求生的模样,不由地心内又是感动又是愧疚:“你呢,脚上还疼么?”
水胭月摇摇头,而后神神秘秘地凑近了来,对着轻声地耳语:“我们没事,多亏了花主,我说的全是真的!你看——”
她把海棠花枝放到他眼前,指着一脸的开心:“这是花主送给我俩的,我要把它种下呢,就种在墙边好了,等长大了你和我都能看到!”
她说得很是憧憬,见许棠舟神色平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