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啦老啦,王妃不必在意,老夫缓缓就会好些!”那炎主事强撑着笑道。
看来他虽掌握了那古秘法,施行一次却极伤身体,说是三个月,应该还是得等他身体恢复正常才能再进行。
如此也就说明他们族里这种古秘法只能是他这个族长才能参悟,又或者是不是只有他才能看到?
想到这里,林染心里兴奋了,她们最忌惮的其实就是这些秘法,因为全都未知,不清楚深浅。
可若对方也有限制,那么她在这段时间里就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也能与舅舅他们里应外合。
想定后,她懒懒的道,“炎主事不必如此在意我的言行,我既与你达成约定,必会遵守,当然前提是你们也能做到。
我平日里很少长时间坐车,今日时间过长有些乏累,所以想下来活动活动,你赶紧恢复身体是要事,不必事事前来询问。”
“王妃请再忍忍,前面已经提前安置好了住处,再行一段儿就能到,明日我们辰时启程,您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那老夫就不打扰了,夜晚更深露重,你们伺候尽心些!”他安顿完就踉踉跄跄的回自己的马车了。
她将一切看在眼里,对着远处的黑暗一声不吭,面儿上淡定,实则心里忧心极了。
此时,阿逸应该已经醒了,不知道他是否好过,希望舅舅已经将菊白接来了,她很担心他的身体。
唐萧逸其实更早就醒了,在陆清川安排菊白给他喂下不伤身的第二轮迷药前。
他醒来后,并不像众人所想般,大发雷霆又或者闹着要去找她。
而是让乾二他们几个进去了不短的时间,应该是已经将他昏迷后的一应事情问个明白。
陆清川与鬼勋先生等在门外,他们一是害怕他伤害自己,一也是为了将他们的计划解释给他听。
过了许久,乾二他们才苍白着脸退出来,“主子让你们进去。”
他们很忐忑,这事情最不该瞒着的就是他,可他们偏偏这么做了。
“这事是我做的决定,若你记恨,我希望你只记恨我!
对方的实力是我们达不到的,而他们也已经确定了圆儿的身份,若是能将被动转为主动,我们或可争取到赢的优势。
可若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