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即不耐烦地要把人赶出去:“告状就去衙门,大理寺可没那么多功夫管这些。”
把人赶走了还有什么意思,万海均立马站出来阻止道:“她想告我,那就让她告!我的名声都被她毁了,今日必须得审出一个结果,还我清白!”他一边说着,一边和司务交换了个眼神,司务顿时明白了他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这样,”司务清了清嗓子,“我就请主事过来审理。”
苏镜注意到两人暗地里的动作,只当没看见。
趁着主事过来的空档,她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诉状,痛斥万海均种种无赖行径。
万海均翻了个白眼,蜡黄的脸上满是轻蔑:“白费功夫。”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正是大理寺主事。
他瞥了一眼苏镜和万海军,眼里闪过一抹不耐。
来的路上司务已经和他简单介绍了事情的经过,一听又是知府那败家儿子,他就觉得头疼。
这厮满脑子除了酒就是色,整日做些不着调的事,上个月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老妇,还是他想办法给摆平的,这还不到一个月就又来了。要不是知府平日里没少给他塞银子,他才懒得管这些烂摊子。
主事往高堂上一坐,皱眉将苏镜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她容颜夺目,但身着朴素,心中已有了主意。
他随意扫了一眼诉状,对着苏镜沉声道:“就是你要状告万海均强抢民女?”
苏镜点头称是:“此人多次骚扰伶人莺娘,企图将她挟回府中,茶楼众人都曾亲眼目睹,今日民女上前劝阻,他却对我意图不轨,竟想将我也掳去。”
主事看向万海均道:“你怎么说?”
万海均嚎道:“大人,我冤枉啊!”
主事等了片刻,见他说完那句话便没有了下文,顿时额角一阵抽搐。
真是个废物,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万海均一眼,八字胡跟着一阵抖动。
“本官且问你,你和那伶人莺娘是否情投意合?”主事暗示道。
万海均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草民的确与莺娘两情相悦,莺娘一直想嫁给我做妾,所以我才时常去看她,可这女子却血口喷人,污蔑我强抢莺娘,请大人为我伸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