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俊美举世无双,揽镜日日自赏,治国理政有方,谁不赞美本皇…头盖帝亲笔……”
他轻笑出声,卷起卷轴。
“倒是十分爱重自己。”
此话一出。
有人出声:“对啊,大家可记得,这场比赛是让我们绣出令头盖帝满意的画,可他满意什么?”
——他满意的是他自己。
众人心里有了谱。
那位出头训斥谢孜的弟子闹出个大红脸,他咬咬牙,无视谢孜:“多谢大师兄解惑。”
谢怀今:“不谢。”
他指尖微动,渐渐泄出灵力。
于是,静静躺在桌面上的纸飘飘扬扬,忽然盖在了男弟子的脸上。
“唔唔。”
身旁的弟子眼疾手快地替男弟子取下来,笑话他:“你也真是不小心,一张纸而已,怎么这般无用?”
男弟子抹一把脸,觉得邪乎,还真不是他没用,刚刚那纸像是粘在他脸上般,去扯的时候始终不得其法。
另外那名弟子突然出声:“诶,等等。”
这一叫,四周立即静下来。
那名弟子捧着纸,一字一句念道:“此为女红学堂,仅有女工,若男子入学刺绣,须……须……”
他咋舌:“须着女装……!?”
看戏看得正乐的崔廉:????不如杀了我算了。
谢怀今敛眉,叹气:“忘了告知诸位师弟师妹,其实此题,唔,是谢某出的。”
“谢某依方才师弟们的反应得出,此题出得不好。”
云袅袅:哦,护犊子呢。
池州:果然,符牌被偷那日他没揭穿谢师妹的决定是对的。
谢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