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几人。
一时居然无人阻止。
几位弟子楞了楞,心中有片刻怀疑,然而,对近在咫尺的玄冥花的渴望压倒了他们心底的猜忌,其中一人伸手,欲要强抢玄冥花。
却在刚触到玄冥花的下一秒,身影化成细碎的灰尘,消失在原地。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另外几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他们拥过去,当即笑着扶起鼓槌男,拍去他身上的尘土。
“抱歉,公平兄,方才我们几人多有得罪,还望公平兄谅解。”
鼓槌男表现得十分大度:“无碍无碍,不用这么客气。”
对方的语气让几位弟子松了口气,他们结伴往右侧参赛者区域走去。
还未到,便听鼓槌男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走错地儿了几位仙君,那里可不是如今的你们……去得了的地方。”
“什……”其中一位弟子刚出声,他顿住,看着自己渐渐消失的身体瞪大了眼。
鼓槌男笑着叹息:“我早就提醒过诸位,反叛者和失败者宣判落选啊,诸位怎么就……不当回事儿呢?”
谢孜抿了抿干涩的唇。
看来她想得没错。
锁灵环确实有古怪,方才出来的几位弟子手腕处都是粉花,不仅如此,这几位弟子还有个共同点:
在他们消失的前一刻,粉花逐渐褪色,而褪色成白色的瞬间,正是他们消失的时候。
谢孜看着谢怀今,沉思道:“看来,这场比赛,是……”
少女神色严肃,众人不禁屏息。
“守护花花赛!”
谢怀今掀开唇角,淡淡一笑:“有道理。”
众人:“……”???
崔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下意识小声反驳:“狗屁的守护花花赛。”
“兴许,谢师妹说的并没错。”盯着手腕的锁灵环,云袅袅蹙眉。
熟悉的女声让崔廉住了嘴,被云袅袅一说,他焉了吧唧地垂下脑袋。
仍旧觉得谢孜不顺眼的崔廉退一步越想越气,他悄悄用手指捅了捅卫秋的腰,无言道:你觉得呢?
卫秋摇头:我也不明白,你向来知晓,我修为不佳,悟性也不高,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崔廉彻底焉了。
“你们,出题,每人两题。”鼓槌男走到谢孜桌前,抬了抬下巴道。
她毫不犹豫,拿起毛笔在纸上写到:
试题一:女红。
试题二:写诗。
谢怀今没动笔,等谢孜写完他才慢吞吞写下:
试题一:女红。
试题二:写诗。
试题出完的瞬间。
所有人被卷入一个漩涡。
强劲的风刺得谢孜睁不开眼,迷迷瞪瞪地只感到一双温热的手捂在她的眼睛上。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
除了她和大师兄,周围没有其他人。
这是间屋子。
摆放着几张桌子,桌子对应的地上放着软垫。
“嗯?”
谢孜好奇地跪坐在软垫上,敲敲木头又摸摸软垫。
怎么摆放这么多桌子啊。
谢孜的兴趣来得快也去的快。
多摸几次就丧失了好奇。
“大师兄,你在看什么?”
扭头发现谢怀今正看着一张信纸。
“比赛规则。”他递给走过来的谢孜。
上面写的似乎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这里是一所女红学堂。
谢孜环视一圈,似懂非懂。
原来传说中的学堂就是这模样啊。
而在这所学堂里,她和大师兄是学堂的师傅,手下有诸多女工,现在女红学堂面临着一个重大任务:
临近头盖帝大寿,帝王亲自下御口让女红学堂的弟子使劲浑身解数,献上一副令他满意的女红,今天就是最后期限。
可是女工呢?!
一个人影都不见。
她定睛一看,才注意到最底下还写着一排小字:
裁判需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聚集所有女工,否则宣判裁判与参赛者全部落选。
谢孜咂舌。
可恶!简直狡猾!看来她之前想得太过简单。
没想到裁判也是局中人。
头顶穿来酥痒的触感,一触即分。
谢孜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她惊诧地看着谢怀今动作。
青年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包饴糖、一包瓜子仁以及一包桂花糕放在桌上。
谢怀今抽走谢孜紧盯着的信纸:“别看了,先吃。”
谢孜心痛万分,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
吮着甜甜的糖,谢孜眼含泪花:“我吃不下,即使吃下了,口中无味也如同爵蜡,罢了,师兄,我们还是快快去找其他师兄师姐吧。”
谢怀今又捻了块桂花糕塞进谢孜嘴里。
少女的唇小小的,泛着红润。
口中说着吃不下,却在看见喂到她嘴边的桂花糕时亮了眼睛。
眼神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