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了。”
“此事可需告诉殿下?”
临清筠看着透过门窗映入的纤细身影,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临清筠打算等到事情都查清楚了,再让江殊澜知道,以免她忧心答案,心事重重。
“也好。”
耐心地为临清筠的伤口上着药,林谨不忘提醒他:“将军需再小心仔细些,否则殿下再着急几次,微臣也拦不住。”
“到时将军的清白还能不能保住,可就难说了。”他调侃道。
临清筠神色微顿。
连林谨都已看出江殊澜在意他。
几日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林谨的随性,却仍不能对江殊澜待他的关心淡然处之。
每每想起,他都觉得恍若置身于幻梦之境。
许是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只在暗中窥伺觊觎,从未想过她会主动朝自己走来。
帮临清筠上完药,林谨便离开了他的卧房。
“殿下,将军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他对面有忧色的江殊澜说:“微臣调的药不会比以前师父给将军的差。和往常一样,将军身上的伤愈合后不会留疤。”
停顿几息后,他补充道:“不会影响观感,更不会让人觉得可怖。”
江殊澜刚放下去的心又莫名跳得快了些。
说得好像临清筠的伤留不留疤,影不影响观感,和她有什么关联似的。
她才没有想看。
“有劳林太医了。”江殊澜冷静自若道。
云月公主府。
江柔甫一回到寝殿便把今日范明真送她的珠钗和耳饰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收入一个精致的屉子里。
一旁的侍女有些疑惑——
范大人已经给殿下送过一套这个样式的首饰了,怎么又送了一模一样的?
之前寝殿里被人闯入,殿下常用的首饰都被毁了,好在这个被珍藏在床榻之下的屉子逃过了一劫。
否则他们这些下人就不会只是挨几顿打了,全都被赐死也是有可能的。
江柔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和的目光满含深情地注视着那些范明真送她的礼物,轻声道:
“他有这个心就够了,即使没那么多,没那么真。”
只要他愿意为她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