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辜负。
该恨!
那时,他们之间应是有误会。
他觉得心肺中蹿起一股烈火灼烧的痛苦,呐呐张口,几乎是恳求了:“或许我前世从未真正了解过你,今世,能否给我一个机会?”
宋姿言却冷眼瞧他,嘲讽道:“侯爷大可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至于机会……”
她斩钉截铁道:“休想。”
她凤眸锐利,眼中的绝情好似将扎在魏泽昊心中的利刃翻搅,搅得他浑身剧痛。
魏泽昊身形一晃,似有些震撼到茫然,这女子决绝的模样,令他知道,心中与她携手的期望尽是奢望。
他望着她眸光黯淡,精神恍惚,须臾间,正了正身子,又低声劝道:“裴凉卿若真要害你时,跑便来不及了,你就这么爱他?”
“我贵为公主,却日日任人欺辱,不得已赖上他,哪知他竟出手相护,这样的人,我不会辜负。侯爷走吧。”
对她好的人何其少,旁人不踩上一脚,她其实便感激涕零,可裴凉卿却出手相护。裴凉卿给了她她要的温暖,她不是没心之人。
魏泽昊不由得想起前世她那种境况。在宫中任人欺凌,好不容易嫁人了,自然希望夫君能好相与一些,她可以不端公主的架子,自愿成为平妻。
可他却仍欺辱她。
反观,裴凉卿却一直在护着她,难怪她在裴凉卿身边了都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可他如今脑中心中梦中都刻入了她的痕迹,甚至连身体好坏都与她有关,叫他如何放手?
魏泽昊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不耐的脸,那种心动之人冷脸相待的感觉原来是这般痛彻心扉,他低声道:“保重。”
魏泽昊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宋姿言心头却更不安。这会儿魏泽昊虽未想起全部,却是想起了一些的。他如今是先礼后兵,她不愿意去他那儿,他若疯狂起来便会派人挟持。
她开门做生意,总是在明处了,往后,她得小心。
一开始,她知道与他灵魂共鸣,要承受她所有的痛苦,她心中是觉得爽快的,可如今,有了裴凉卿,她反倒是觉得麻烦。
不管它了。先解决接下来的粮食从哪儿来。她这儿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就会源源不断地有人来求助。
几家铺子虽然卖爆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