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讥讽道:“侯爷今日是出门没吃药?我夫君待我不薄,我为何要来你这儿?”
魏泽昊眉宇间闪过一抹郁色,望着宋姿言的眼神中压抑着某种情绪,语气难得急促道:“可你本是我的妻子!”
妻子?
谁要去做那个被他丢下,被他拿去五马分尸鼓舞士气的妻子?
瞧这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当她有多不惜命,上赶着去被杀?
他记得多少?看样子,是没记全。他都不知道她有多恨他!
不过,不重要。
宋姿言冷笑道:“侯爷莫要胡说,我夫君是裴凉卿。”
魏泽昊紧抿唇,沉叹道:“恐怕是我对不起你。你若是有气便说,可你我如今一条船上,你留在裴凉卿身边太危险。”
恐怕?
她都“不得好死”了,他还恐怕是他对不起她?
她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冷声道:“我不会去你那儿。此生,我只有裴凉卿一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