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卿目前为止从未做过伤她之事,都是她妄自揣测。
裴凉卿见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怕冻着他,借助对方那点良心,裴凉卿便掀开她的被子,躺进了她的被窝。
贴住软玉温香,也不知是这□□焚身时的慰藉还是折磨。但反正,他想贴着抱着,紧紧的。
裴凉卿火热坚硬的身子一贴上来,宋姿言就那颗心脏又不受控制的胡乱蹦跶,无暇的背部紧张地弓着。
哪知她这般僵硬排斥的反应,令裴凉卿一时间竟也不自信了,问道:“是不是我不够男子气概?你不喜?”
宋姿言:“?”
她没听错吧?
裴凉卿竟也会自我怀疑?他是削瘦,可是脱了衣裳才知道,人家浑身竟然练了精瘦的肌肉,这与他平日里穿着衣衫风流贵公子的形象想去甚远,可是,肌理分明诱人,线条如刻画般。
停、停、停,打住!前方没准是圈套!他想勾引她心软?
裴凉卿见她不答话,以为自己猜对了,声音哑哑的,带了一份沮丧,道:“我不急。等你慢慢适应。”
宋姿言心想,他裴凉卿若是换个姑娘娶,大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哪会这般被她抗拒到受挫。
“不是你的问题。”心软的她低低致歉道。
她一软糯地退,裴凉卿便得寸进尺,刚好他□□焚身,便捏住她柔软的小手,哑声道:“帮我。”
翌日,宋姿言是被身边的人起床的动静吵醒的。
天蒙蒙亮,裴凉卿已经整理好衣裳,衣冠楚楚,精神气爽,宋姿言卷着被窝坐起身,娇颜如晚霞般绯红,尽是初醒的媚态。
今日是大婚休沐,裴凉卿实则很想再温存会儿,但顾忌宋姿言夜间尚且羞涩不已,更别提白日宣淫了,大致会被她一脚踢下床去,是以,他十分识趣的不突破她的底线。
但他可以一点点儿的让她降低底线。他有的是时间与耐心。
“今日,夫人打算做何?大婚第三日才进宫谢恩,想做何皆可以陪你。”
一声夫人喊得宋姿言心头荡漾,也不知他是否刻意提醒她如今是夫妻关系。因为最初约定不圆房,是以,宋姿言心中把这段婚姻当成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圆满大结局而必做之事。
至于两人之间,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