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解释。
不管旁人怎么看,他都要尽快把青菜种出来。
不光是为了筹集修路的钱,苏丽娜的百花大酒店也还等着他的特色产品呢。
秦云不听劝告,仍然在卖力地刨地,高兵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朝老罗他们走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低声叹道:
“这小子的脾气怎么比我还倔强?也罢,等他吃过亏后,就知道回头了。”
傍晚时分。
秦云刨好三畦地,拿出带来的青菜种子,撒进土里。
再用高兵他们的塑料桶,到溪里装水,浇灌菜畦。
浇灌的溪水里已经被他融入些许真气。
有了这些真气溪水,青菜种子肯定能正常发芽。
工程队已经收工了,工人们都坐在帐篷周围,等着吃晚饭。
他们见秦云仍然在干着无用功,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土质,哪能种活青菜?秦云先生是不是吃饱撑着了,来这里瞎折腾?”
“有这空闲时间,还不如来帮咱们运砖块,高经理还能给他一份工钱。”
“他这种行为就叫‘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只有等他尝过苦头了,才会回头悔改。”
“……”
高兵也坐在一旁。
他虽然没有参与议论,但心里的想法与工人们完全一样。
“秦云,我这里的面条煮好了,要不要来一碗?”秦云浇好水,收拾工具,准备回家,高兵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招呼道。
秦云在废地上种植青菜的行为令他无法理解,但他心里头还是很感激的。
要不是秦云,他早就被刘大彪那伙人逼死了。
这可是救命之恩。
“不用了,我娘也做好饭了。”
秦云放好工具,摆了摆手,跨上三轮摩托车:“我先回去了,要是有啥事情,无论啥时候都可以去我家找我。”
“好。”高兵点头答应。
在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马达声音中,秦云开动三轮摩托,往村里驶去。
……
宽敞的砖瓦房内。
刘大彪躺在葡萄架下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
他一边喝着啤酒,阴冷的眼神也在不停地闪烁着。
刘二狗和刘大柱站在两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风降暑。
“彪哥,秦云那小子不肯帮咱们配草药糊糊,连艳红嫂子亲自出马都没用,你说咱们该咋办?”刘二狗有些着急。
“这有啥好为难的?那小子不肯配,那就让彪哥再把县城那位医生请来,再帮咱们治一治。”刘大柱满不在乎。
“你知道个啥?县城那位医生的水平还差了一截,他只会给咱们开那种小药片,彪哥之前都说了,那种小药片只能压制咱们身体里的农药毒,并不能治好咱们。
而且,小药片还有很厉害的副作用,男人要是吃多了,以后就不能睡女人了。
最合适的医治方法,还是秦云那小子配出来的草药糊糊。”刘二狗不屑地看了刘大柱一眼,详细地说明。
刘大彪最喜欢的就是刘二狗这股机灵劲。
他满意地点了一下胖脑袋。
“二狗说得对,那个医生的小药片绝不能乱吃,所以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弄到秦云配的草药糊糊。”
刘大彪习惯性地挠了挠大腿根。
自从染上农药毒后,他就养成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随着农药毒的发作,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
刘二狗和刘大柱也时不时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那小子家门前的井水,我已经托县城的朋友化验过了,那就是普通的井水,根本治不病。”挠完大腿根,刘大彪才继续道。
“不是井水的问题,那是啥问题,能让他配制出来的草药糊糊拥有治病的效果?”刘二狗疑惑地道。
前两日,他们趁秦云一家子不在,偷偷从那口井里装了一大壶井水,当天就拿了一部份到县城去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