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办。
一边是她男人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儿子,另一边是她的身子。
刘大彪想要得到她的身子,如果没满足这个要求,二愣子的傻病永远也别想治好。
“除了这个要求,其它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你。”陈玉妹带着哀求的语气。
“你除了这具白嫩的身子外,还有啥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钱,我多得是;人脉,连省城的王少爷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
陈玉妹的脸蛋更加苍白。
她没钱,更没人脉,除了身子外,确实拿不出能打动刘大彪的东西。
“玉妹,听我的话,做我的小老婆,我不但能请大医生治好二愣子的傻病,还能让你们母子俩吃香喝辣。”刘大彪盯着陈玉妹领口的白嫩,吞着口水,进一步蛊惑道。
“不行。”
陈玉妹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她很想治好二愣子,但她绝不可能给刘大彪这样的流氓混混睡。
“哼!你要是不答应,以后我肯定会整死你和二愣子。”刘大彪沉下脸,使出惯用的伎俩:威胁。
“你……”
陈玉妹紧张的身子都哆嗦起来。
她知道刘大彪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会整死她母子俩。
“玉妹婶,别听他胡扯,他认识的医生根本治不好二愣子。”秦云听明白整件事情后,才开口道。
“啥?他认识的大医生,治不好二愣子?”陈玉妹愣了愣。
“我认识的那个大医生是王少爷的朋友,留过学,现在是大医院里的专家,他只来过一次就治好艳红和二狗她们的水泡病,咋还会治不好二愣子的傻病?”
刘大彪当即反驳道。
陈玉妹不知道那位大医生是不是真的留过学,但她知道那个医生只一次就治好陈艳红和刘二狗等人的病。
从这一点来说,大医生的医术确实要比秦云的土方子要更厉害。
秦云的土方子要敷九十次才能治好陈艳红和刘二狗等人的病,而他仅仅只治了一次。
更何况,他还是大医院里的专家,治好二愣子也不是不可能。
秦云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道:
“刘大彪,你骗不了我,其实,那个医生并没有完全治好艳红婶和二狗她们的病。”
“你瞎说啥呢?艳红和二狗她们早就活蹦乱跳地在外面玩耍了,要是没治好病,她们哪能这样?”
刘大彪瞪起眼,厉声反驳。
秦云没理会他的反驳,仍然不慌不忙地告诉陈玉妹。
“那个医生只是用了一种副作用很大的西药,把艳红婶她们身上的农药毒压回身体里,所以她们身上的水泡才会在一天之内消失,但是农药毒仍然一点没少地藏在她们身体里。
据我推测,那个医生一定给艳红婶和二狗她们提醒过,在这一年内绝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免得身体里的农药毒传染给对方。
还有,在这一年内,每个月都要去他所在的那家大医院,去挂一整天的消炎药水,一年之后再去复查,以便确定她们身体里的农药毒是不是清除干净。”